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陈娇，把压力传送到陈娇的身上。

是要面子还是里子？这是陈娇要思考的问题。

她貌似很挣扎。

至少在我眼中是如此。

我很紧张，手心冒冷汗。

“李嘉你这事办的不妥，你像故意挑战我，我需要你会后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“至于现在，穗城集团没有过入职和离职同一天办理的先例，这是文化层面的事情，我不能坏了公司文化，你找个时间再把人开了吧！”

陈娇这回答看上去很中立，实则不然。

什么叫找个时间解雇？就是解雇的时间由我定。

那帮老总们没听出来，他们以为王宣今天也没脸留下来，要灰溜溜出去。

他们一个个可兴奋了。

结果王宣却说道：“你们兴奋什么？走之前我也先替我上司回应完你们那些纯闹事的言论。”

“华总黄总钱总，当年你们的入职手续是我办的记得吧？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的学历，两个免试入学的成人教育，一个免课的野鸡大专。”

那三名老总羞红了脸。

王宣见好也没收，给他们一个总结说道：“自己裤裆一大泡屎没擦干净，好意思说别人没带草纸上厕所，无耻到家了。”

“噗呲。”陈娇忍不住笑了出来，她笑点其实挺低的。

但是这场面失笑很不恰当，她飞快调整了一下：“王秘书，都是文明人，请你注意你的用词。”

王宣桀骜不驯的回道：“我已经很文明，你要是让我敞开了说，今晚的晚宴就没几个人有胃口参加了，毕竟这里面超一半都是我当年办的入职，每一个我都知根知底。”

这年头，谁还没有个黑历史，这帮老总也不例外。

他们全都变得低头低脑，回避王宣的目光，以免被王宣点名。

但是，王宣并没有因为他们心态崩了就放他们一马。

依然很强势的说道：“孙总，你刚才说前两位常务副总都是研究生，我想请问他们研究了什么？他们研究了怎么坑公司钱，有目共睹吧？”

“你居然拿李副总对比他们，还觉得李副总难以服众，你这思想你是支持贪污行为对吗？”

孙总脸都白了，仓惶解释。

“我不是那意思，我也不是质疑李副总，我只是希望公司好，提个小建议。”

“那你意思是陈董把李副总提上来是希望公司不好了？”

“没有，不是。”

“话都说不清楚，学人凑热闹，再凑，再凑热死你们。”王宣说这话，目光扫视全场每个人，她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。

在场的都是职场老油条，都能懂这弦外之音。

到了这一步，这一众门店老总是彻底怂了，不敢再开口了。